對月對酒、對一江春水寫詩,
月光是最後遺留的遺書,
掬一杯茶,浮一朵桃花,
舉起的筆,又放下,
今夜,是等待我五百年來的夜,
抑或是我八百年反覆錯過的前世,
徘徊在黑白兩界回來,
是古舍琴聲聲,在我心裡奏了一夜。
對月對酒、對一江春水寫這一首詩,
在抱膝西窗下坐出一種絕代,
珠簾半卷,月正下弦,
沒有春風也凜冽地驚動了我的情懷,
我的醉意被櫓聲搖碎了,
一個書生,和一條白衣漂浮的江,
而悠長的睫毛一閉,便是一座孤城,
只有風月才能吹開。
對月對酒、對一江春水寫絕句,
滿身鮮血,來看你素面朝天,
你說一杯酒就可以飲盡風雪,
我依舊笑對你笑我的笑傲金紫,
如果月光能撕開我微笑的臉,
對酒對月、對一江春水一夜不眠,
那是源於我對你不動聲色的思念。
對月對酒、對一江春水寫詞,
等你舞低了楊柳,
顧厭了風月,
告別了滿座衣冠似雪,
為你將長發剪斷,
擊沉江心所有的戰船,
把天下三分都歸於無題,
微笑著,站在你窗前:
——可否,白衣清冽、山中看雪。
對月對酒、對一江春水把賦寫到這裡,
月光已熱,酒已盡,
天青色的油壁車,葬送的馬蹄,
我飲盡了西嶺千杯雪,
把這首詩,寫在這條江裡。
繼續喝著黑牌威士忌,沒錯,沒再碰啤酒....又像三年前那樣每
對著程式語言,對著架構系統,那些散落一地的窗外落雨,放縱自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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